等离得远没有干扰,朗新科这才接通电话,未曾开口唇边先荡漾出一抹笑意:“小嫮?”
随后笑笑:“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这可是破天荒啊。”
曲嫮听到就是一怔,随即意识到这似乎还真是第一次给朗新科打电话,不为别的反倒是给他添麻烦,当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朗新科很快就从中听出端倪,询问说:“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电话那端曲嫮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和平常不一样。
朗新科笑笑,鼓励她说:“你别不好意思,咱们两个人之间用不着这样。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就直说,不比介意。”
人家话到说到这儿了,自己若还是这么憋着反倒是显得小气。曲嫮心下一狠,当即把球朗新科帮忙找房源,以及周煦涵对房子的各项要求复述了一遍。
听曲嫮说完朗新科当即失笑,“你这是帮谁找房啊,怎么比皇帝选妃的要求还高?”
曲嫮声音有些发苦:“是、是我们局新来的一个专家,简直就是个事妈。”
朗新科又笑:“最关键的是这个事妈还让你赶上了。”而后感慨,“现在着年头就是专家多,也不知道真有本事假有本事,只要挂上个名头就敢自称是专家。对了,你们哪儿的那位专家对房租有没有要求?”
曲嫮心里面本身就苦,听朗新科这么一讲更觉得罗煦涵刁难人,当即心底下也蹿了火,气呼呼大声说:“反正甭管专家是真是假了,专家有钱是真的。房子你也甭在乎面积大小,不管好不好首先就是要贵,最好是一个月房租一千万!”
朗新科几乎要被她逗岔了气,问:“小嫮,你说的是日元吗?”
曲嫮否认:“不,我说的是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