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们谁都没有到达顶峰,她任由他探索,脚趾似抓非抓,眼神或许露出了迷离的神色——
然后,梁津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刺耳的铃声击破了原本暧昧旖旎的氛围。她感觉到他仍深埋其中,让人无法忽略,只是动作不再持续,回身抓起阳台上的手机。
“喂?”男人嗓音是许久未听过的沙哑。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出得很快,甚至她的身体都自发地、不受控留恋着他,他却已经迅速地拉上了西裤的链扣,背对着她,修长指骨举着手机,放在耳边接听。
然而男人的修长指骨上,甚至还带着她的水痕。
“好。我知道了。”第二句话,嗓音中的沙哑渐渐褪去,为平静、镇定、自若而取代。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眼底的潋滟,也被一并消失不见,就好像一未曾发生过,方才的动情不过是她的错觉。
“乖,我现在要回医院。”挂断电话,他揉了揉她的头。
“嗯。你去吧。”女孩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现在最重要的是爷爷,除爷爷之外,别的事情都可以往后靠一靠。
别墅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迈巴赫那汽笛的声音由远而近。女孩坐在沙发上,揉着因为支撑着沙发而发痛的肘关节,有点儿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