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吧,毁灭吧。她累了。让一切拨乱反正好不好。
周玉琢说得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本来叫了二十年姐夫的。和这个男人有联姻的,分明是周玉琢不是她。
离婚?男人眯了眯眼睛,盯着女孩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知不知道这话不能乱说的?有问题只能解决,不能离婚。
“这个词不能随便说。”
男人努力迫使自己沉住气,但是“离婚”二次,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的心房,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抖动。已经到离婚这个程度了?她连他的电话都不肯接了。还把他的东西都还回来了,这让他心口发痛。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开这里——姐夫你放过我吧。”女孩怎么也挣不脱他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干涸的泪腺再度有泪水涌出。
周玉琢为难她就算了,怎么梁津也在为难她?她以前就说过了好不好?他要是和她姐姐纠缠不清不楚的,她会不要他的。
他别太欺负她。
男人眉眼阴沉。她叫他姐夫,一声声地叫他“姐夫”。这个以往听来充满了情趣和禁忌色彩的词汇,在这一刻却无比刺耳。她好像,真把他当成“姐夫”了。
“你再叫我一声姐夫试试?”男人嗓音低沉,见她油盐不进,干脆欺身压了上来,左手揽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你本来就是我姐夫。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姐夫?”
顷刻之间,她脑袋碰触到柔软的沙发,整个人倒在沙发上。男人和女孩之间悬殊的体型差距在这一刻展现了出来,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感到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