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被穿在她身上的可怜衬衫,扣子被扯得崩坏,带着绑带的蕾丝也没有逃脱这一命运,而她也和破碎的蕾丝一样,被他撞到某处,水意涟涟泣不成声,拼命地缩紧自己,被迫挂在脖子上的小铃铛响个不停。
那些蕾丝的设计怎么可以这么暴露?布料俭省、两侧带着绑带,唯一的一小块布还是半透明的。
那遮住关键处的布料,或许是被她自己的水痕打湿了,又或许是他的唇舌,总之,湿透了之后更是什么都遮不住。
简直是一览无余。
“喜欢的。”女孩红了脸,几乎是在一瞬间,在名流集聚、人潮鼎沸的时刻,回味起她和梁津在私下里的放纵。
“我就知道,你和Philip一定喜欢。”Edward夫人笑着说。
直到结束这次拜访 ,晚上回到小木屋,睡前在被窝里躺着,女孩还心心念念地想着Edward夫人的话。
他们是不是该要个baby了?这结婚也一年半了。
嗯,主要是梁津年纪不小了,等不起。
这样想着,女孩在被窝里翻了好一会,直到梁津洗完澡上床,将她淹没在西伯利亚冷杉森林的气息里。
“怎么,还不睡?”梁津掀开被子,手臂从她脖颈底下穿过去,让她枕着他。
刚刚从外头回来嚷着累了困了,现在倒好,精神十足,躺在被子里翻来翻去。
温香软玉在怀,他捏捏她的小蛮腰,恰好捏在她的痒痒肉上。
女孩被捏得缩了一缩,伏在他怀里,嗅到他身上湿润的、淡淡的气息。她小手在他胸膛上捏了捏,又滑下去,捏捏他平坦紧致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