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这么做了,好不好?”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很容易勾起她的委屈,并放大她的委屈。
她含着这点委屈,忽然攀住他的肩膀,在他坚实的肩窝处咬了一口。男人轻“嘶”一声,她牙齿咬下来是很疼的,但是他却带着愉悦,唇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其实她现在没那么生气了,只有委屈。
“你还说,都肿了。”她抽抽鼻子,控诉他。
“嗯?我看看。”男人低声。
*
直到一纸录取通知书发到别墅的信封里,徐正阶每日去领放在邮筒里的报纸时,发现了这纸绿地白边的通知书,“拟录取周萱同学到我校动物学系”。
徐正阶惊得眼珠都瞪大。他是观念很传统的那类老古板,心想夫人在家好好待着,成天在外头跑,不是要去野培,就是要去山上考察,现在又搞出了去读研究生。
也就是总裁还惯着她了。
徐正阶把那张录取通知书率先拿给梁津。通知书还裹在文件里,梁津没拆,等周萱回来了才递给她,让她自个儿亲手拆开。
“哇。”女孩拿到通知书,反反复复摩挲了几遍,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一朵野地里自在开放的向日葵。
“你要去读研?”梁津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瞧着她脸上兴高采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