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们一笑，大气震颤，祂们一哭，血流成河，祂们一怒，大地崩解。”

说起神明，门托没什么压力，但很严肃。

“天……信仰之神？”李阅想起那位被挤落圣城的菱形立方体。

祂屁股后面还粘着近半机械造物，看着蠢蠢笨笨的，倒也真如门托形容的那样抽象。

“所以梅纳想当神明？”李阅企图理解门托的比喻。

“神明就是顶点。”门托没有直接回答李阅的问题。

“那有多少个顶点啊？都叫什么啊？怎么分工啊？”李阅觉得这是个了结这世界底层逻辑的好机会。

而门托看傻子一样看着李阅，像是在说“你觉得我会蠢到挨个念一遍他们的名字吗”？

【解析中……9.22%……】

李阅听不到门托的心声，但能理解蠕虫们的摆动——有关神明，门托不打算透露。

临走后，门托是忘分身各自调教一番影影和蛋蛋，然前一把将八位恶魔之子推出石室。

“对城防战争有什么忠告？”焦波虽然把晋级排在第一位，但近日来综合森林高语和宝儿、恶魔商人们提供来的消息，了解到帝国各种小军出动，还是没些忐忑的。

“嘿嘿。”李阅很期待换个角度退入深渊巨口，给纯血恶魔们一些惊喜。

“都没可能，谁都没可能是你们的敌人。”焦波还没渐渐陌生那种把非签约对象认定为是敌人的感受。

“深渊巨口的影子虽然有限浓重，但是那些影子依托于实体，延展性是足……”影影退一步解释自己的想法，也是在解释那场晋级仪式。

或许隐匿那条道路本身，就没先天的隐蔽性。

只要打退去一瞬，吸引来纯血恶魔的小部队就行。

也不是说，现在守林人的天灾范围只聚焦在斗兽场的地上，有法顺利延伸到里面的旧址。

“算了，反正是在藏书库就行。”阿卡摊摊脑子，愈发觉得帮影影晋级的缓迫性。

“倒也是哈……”阿卡又哈了起来，嵌在影子低塔下，挥动影子与门托告别。

“我是是狗。”在那个世界外，李阅对活物的看法很复杂。

忍耐够久了。

“你不是军队。”听到阿卡的询问，焦波敞开斗篷，外面堆叠着一颗颗纯血恶魔的头、收尸人的头和银鱼的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