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把握好分寸,他不喜欢自己的过去被人说起。”
“我现在跟你说的这些,也是基于他睡着的前提下。”
安塔没有继续追问,san也没有继续说,只是等着不再堵车,然后开了进去
……
没有了安塔的干扰,寂滨的梦境重归平常。
……
灰暗而脏乱的地下室里,吊在天花板上摇摆的灯泡忽明忽暗,明灭不定,那摇摇欲坠的模样,好似下一刻就会落下,这里好生死寂,走道空荡,光线只能依赖这这个小灯泡,它也是这唯一的“光明”
无数个大小不一,却都锈迹斑驳的铁笼被放在边上,被一把锁牢牢锁着,这里的阴冷与潮湿,好似能砌进人的内心,阴森而又毛骨悚然。
哒!
哒!
两位身穿白大褂,面戴口罩,头戴手术帽,眉宇间透射着狠厉的中年男子,默默走到一个狭窄到难以起身,只能卷缩身子在内的铁笼子前。
以看待牲畜的眼神,蔑视着被吊瓶顺着吊针输液,赤身裸体,身形削瘦,蓬头垢面的黑长发“商品”
“这就是那个新来的?听说他的血很稀有,身体器官也很健康,花了多少钱买来的?”一位左眉上有疤的白大褂毫无感情的冷冷问道。
“几千块吧,反正挺便宜的,他好像叫寂滨?”另一个头上有着颗黑痣的白大褂轻巧的回答。
“来到了这里,就别管他叫什么了,上头什么时候需要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动手,保证他们不会死就够了”说罢,有疤的那人便转身,走到另一个“牲口”前,打量着其身上的“零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