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走后,南宫靖溶心中暗思:
“人言杨怀为人忠义,这几日也打探的没有通敌之举,我当亲往见他一面,不然弄不清楚这事情的缘由。”
计较已定,当夜睡下,一宿无话。
第二天平明,南宫靖溶带了数十亲兵,径向杨怀府而来。
当日杨怀正在府中大宴宾客,摆着宴席用来庆祝他惟一的小女的十九岁生日。
这杨怀年纪许大,也是极爱热闹,什么唱戏的、奏曲的,在戏台上轮番表演,真个是好不欢喜。
南宫靖溶见状便以宾客的身份参加入席,在宴会期间,看到杨怀与众宾客喝得酩酊大醉,便独自一人穿过厅堂,绕过戏院子,从边门向内府走去,不曾想来到杨怀的内书房。
他刚到的窗前,便听得房内有急喊救命之声。
南宫靖溶一惊,忙舔破窗纸向内细看,只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满书房追着一个女子,欲行不轨之事。
南宫靖溶见状,一脚将门踏碎,冲了进去,将那名军官揪翻便打。那女子早已经吓得软作一团,只见那军官并不示弱。
弓起身将南宫靖溶隔开一步之远,一个兔子蹬鹰,一跃而起,向门口逃去。南宫靖溶也不去赶他,而是向那名女子走去。
那女子此时早已经哭作一团,好似泪人一个,好半天才缓过来向南宫靖溶称谢。南宫靖溶一边将那女子扶起,一边问道:“刚才那人是谁?在这太守府就敢如此放肆?”
只听那名女子说道:“是我父亲的义子,平日里装的好人,骗取我父亲的信任。现在是戍城军副将。”
南宫靖溶奇道:“你父亲是?”女子回话道:“家父正是杨怀,小女姓杨,名露蝉。”
二人正说话间,忽然前院里一片喊声,火光冲天而起。二人刚跨出屋门,只见刚才那位军官带着一彪人马将南宫靖溶和杨露蝉团团围住。原来那军官就是杨文彪,生得五大三粗,膀阔腰圆,使得一把开山大斧。
杨文彪对着杨露蝉淫笑道:
“杨怀估计现在已经被火烧死了,你这么执迷不悟,下场可就没你爹那么轻松了。”说完哈哈大笑
杨露蝉一听此言,气的满面怒容,娇喘微微,用手指着杨文彪:“你……你……”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靖溶向杨文彪喝道:“放肆,胆敢私自谋害朝廷命官?如此目无王法,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杨文彪转眼看向南宫靖溶。
南宫靖溶一者人才出众,二者结束非凡,威仪如此,气势顿减。
只是硬着头皮说道:“你是哪家的小子?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没事找抽型,是不是活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