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上下二策,上策为走,下策为守,具体如何行事,全凭父皇定夺。”
南宫影下听后,看了一眼周围的一众朝臣,然后决然说道:
“孤以为,上策为守,下策为走,如果我们弃城而走,在平原之上,我们皆为待宰之羔羊。相反,若是据城死守反而尚有一拼之力。背城一战,雌雄尚在未定之天!”
说完,也不等下面的众朝臣回话,便取下身边配着的短刀匕首,拔刀出鞘,在手掌上一划,然后将血涂满脸上。众人惊异,只听南宫影下继而说道:
“还有再敢说弃城而走的,以惑乱军心之罪,军法从事!”,说完便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到南宫靖溶身边之时,重重的拍了三下他的肩膀,倒背着双手从侧门而走。南宫靖溶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父皇心意,父皇拍他三下者,教他三更时分存心,倒背着手,走过侧门,教他从后门进入,秘处传他机宜。
当夜约到子时前后,南宫靖溶披衣而起,偷开前门,躲离大众,走出府外,抬头观看。正是那:
月明清露冷,八极迥无尘。
深树幽禽宿,源头水溜汾。
飞萤光散影,过雁字排云。
正直三更候,应该访父君。
南宫靖溶从皇城旧路径至后门外,只见那门儿半开半掩。南宫靖溶心中暗思:
“这一定是父皇授意千牛卫留门与我,故此呀开着门缝。”
随即曳步近前,侧身进得门里,径直往寝宫方向走来。见父皇寝宫守卫寥寥无几,便在门口叩拜道:
“儿臣来向父皇请安!”
半响无人声,便起身上前细看。这时听到里面南宫影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