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这样的莫名其妙,而后又渐渐云开雾散。
释定大师打开门在门口站了许久。
赵让一直往那个方向看着,都未见人影,直至一阵香风倒灌而入。
抽了抽鼻子,赵让脸色大变!
这香味不是云雾山茶的香味,也不是园中的花香,而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常春园的味道!
常春园中所有的姑娘全都配着一样的香囊。
里面装着许多种花瓣、香草、香料研磨后混在一起的粉末,因此构成了独一无二的香味。
这种味道赵让闻过太多次,早已深深地刻在脑中。
一闻到就会想起常春园中的种种,以及自己常去的雅间,和跟自己最聊得来的青青姑娘。
当然还有刚刚死去的舒姨……
可第一楼中怎么会有常春园的人来,而且这人身上的香味又如此浓厚?
赵让百思不得其解,门口终于出现了一道倩影。
“阿弥陀佛,舒施主里面请!贫僧这就给施主奉茶!”
“哈哈,有劳大师了!只怕小女子这种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腌臜之身污了大师的禅房!”
释定大
师双手合十于胸,再度吟诵了一声佛号后,继续说道: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在贫僧眼里,没有腌臜干净之分。只有红尘中的芸芸众生而已。众生皆苦,我佛慈悲,还请舒施主莫要多虑!”
“好!大师就是大师,说出来的话让人心里暖暖的。那小女子这‘红尘’可就不客气了!”
说罢,也学着释定大师的模样,将双手在胸前合十,对着他盈盈一礼。
面对走进来的人,白鹤子对其微微颔首,行了个拱手礼。
唯有赵让看着来人,眼珠子瞪的都快掉了出来,嘴巴也张的老大,似是脱臼了一般。
“怎么这样看我,又不是不认识!”
舒姨大大方方的对赵让说道,没有丝毫不自在的感觉。
听到这话音,以及鼻尖更加浓郁的常春园的香味,赵让收起眼睛和嘴巴,笑了起来。
“行了,别装了……又不是外人,何苦在这演戏?”
舒姨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
明明是给赵让解围的话,却让他变得更加尴尬……
“想说什么就说吧,男人不能憋着。不论是话,还是……”
舒姨正欲调侃,余光看到正在重新烧水泡茶的释定大师,连忙收住。
赵让猛地站起身,抻了抻麻木的双腿,然后重新坐下来,将腿伸笔直,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歪着脑袋,百无聊赖的说道:
“我没什么想说的,我只想鼓掌!”
舒姨皱眉问道:
“这是何意?”
赵让说道:
“从小听说书的讲,历代皇帝都想长生不死,或者死而复生。没想到今天却是真真切切的被我见到了。”
“皇帝都做不到的事,舒姨能做到,那你岂不是比皇帝更厉害?”
舒姨巧笑嫣然,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