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咱们前脚刚走,叛军就发动了攻击,差一点咱们就走不成了。”看着窗外那豪华酒店的燃起的熊熊烈火,上官燕红心有余悸地说道。
“走不成倒不至于,如果咱们不走的话,叛军也不会发动进攻。”赵飞淡淡地解释道。
“什么意思?”上官燕红不解。
“其实叛军早在几天前就该攻城了,之所以拖到现在,那是因为忌惮我们。”赵飞道。
“原来是这样,嘿嘿,咱们是泱泱大国,谁敢欺负?”说到这里,上官燕红从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
“其实,叛军忌惮的,并不是我们来自于哪个国家,而是岳院长他们这些教练团。”赵飞更正道。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如果跟随我们来的,是一群没有战斗力的文官,而不是岳院长他们这些高修为的法师,叛军早就攻城了?不管哪个国家的代表队来了都没有用。”
“难、难道他们就不怕得罪我们?”
“别那么想当然了。在战乱的时代,你的身份、背景,是最没用的东西。”
“那什么才是有用的?”
“傻白甜,你必须要明白一个道理: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你是说武力吗?”
“没错。这,才是这个世界运行的真正法则。我们生活在和平的国度里,受到了过度的保护,以至于误以为全世界都跟国内一样和平。继续怀着这种想法,到了外面的世界,你会死得很惨。”
“我、我知道了。”上官燕红轻轻点了点头。
这是赵飞第二次跟她说这样的道理,也是她第三次听到同样的话。
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的人,正是失踪了五年的母亲杜剑薇。
想起自己的母亲,上官燕红忍不住又感到了一丝悲伤。
但是,她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前面有人用细微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