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是自己贪便宜害死了老婆之后，张书寒就有些神经质了，开始那样侃侃而谈的他不见了，变成一个说什么都很恍惚的人，他好像很爱他的老婆。

“那她都不在了，你偷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苏曼觉得还有些事情说不通，她循循善诱，“是不是你忘了什么事情了？”

这个张书寒的精神状态看着着实有些不太好。

“忘？我没忘。”张书寒摇头，“我只是幻想她还活着，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老婆跟着我也没享过几天的福，她都没穿过这样华丽的衣服，我只是觉得，她一定会喜欢的，我都给她放在柜子里面呢，我总觉得，她还在我的身边，哪一天就突然站出来告诉我她还活着，她还要跟我过一辈子。”

大家听着他说的这些都很沉默，自己的老公和张书寒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们也希望有人对她们好，可惜。

也许是因为提到了那让他伤心的往事，张书寒十分的低落，原本还干劲满满的说要和她们统一战线，现在也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不愿意相信我的话，你们就继续胡闹吧，死了我也管不着，反正大家都死了，再死一次也不过都回归了正轨！”

说完，他就坐到沙发上沉默不语，像是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完全把她们都隔绝在了外面。

“他说的好像都是真的。”有人觉得张书寒好可怜，“我们该相信他的。”

“他死了老婆，这都是为了他老婆做的，我，我也不知道我该不该恨他了。”

苏曼瞥了她们一眼，“他可是杀了你们，是个杀人犯。”

“他事出有因，他为了他老婆。”

“那你们该死？”

她一句反问，没人搭话了。

苏曼坐到了张书寒的身边，“你老婆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