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笑道:“相父,山匪是假的。”

“难道真是陛下所做?”诸葛恪愣了一下,“臣以为陛下只是贬他离开......”

“他跟姬家走得太近,太近了,留不得。不过朕只杀了他跟几名心腹侍卫,他的家人都已安置妥当。”

这句话让诸葛恪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前半句尽显一位帝王的狠辣无情。

可后半句又彰显出自己的柔情和怜悯。

诸葛恪一时间有些看不透这位皇帝,他跟当初表现出来的软弱无能天差地别,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相父,朕这几年从未出宫,身边全是姬攸宜的耳目,根本不可能知道张恒久和姬家的往来,但还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何?”这同样是相父的疑问。

“名单,是姬攸宜给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