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认真看向季天常，“为我做事吧，说真的。”

季天常冷眼道：“难道你该考虑的不是杀了我吗？我为太后做事，跟姬家来往又无比密切，既然你连刘怀明跟张恒久都杀了，又为何顾忌我一个小小的少卿？”

他做好了死的准备，只是没能救出太后有些可惜。

他不甘心。

“杀你？杀了你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不会太多，还可能给你带来麻烦。”季天常如实说道。

“是啊，你也知道，你一死那些经由你联络起来的官员们都会人人自危，也许他们都会站出来反抗我，那种结果可不是很好。”

季天常冷笑道：“那你觉得，我应不应该选择自尽，逼他们一把？”

“你大可以试试，反正我不会杀你，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不过我认为你也不会自尽，毕竟太后还在慈宁宫，哪怕是为了她维持以前的一切，你也不能死。”

季天常只会活着。

而且是不计代价地活着，为姬攸宜保存一切可以利用的有生力量，等待着她脱困的一天。

哪怕也许那一天不会到来。

“我说真的，替我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