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加杰道:“那熊志平从那九灵山山洞出来,有没有找于天雄算帐?报这个不共戴天之仇。”
九宫宣道:“当于天雄再次探望熊志平时,欲想从他的口中得知吹花神功的心法和心德时,却发现熊志平和他的爱人早就消失得无影踪,整天害怕他寻仇找上门,于是用飞鸽传书把西域四狂从西域调回来,共同商量对付他,西域四狂二十年来在西域也研究了一套阵法专门是用来对付熊志平的吹花神功,只要四狂用心合力熊志平必死无疑,谁也没有想到二十年后他的功夫练得更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四狂还没有来得及反映已经命丧冰凌之手。”
“熊志平见于天雄看见四狂已命丧黄泉,伤心欲绝,还念以往兄弟之情,不忍心将他杀之,反而废了他的功夫,从此成为废人,这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比死还要难受。”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也是他们所得的报应,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九宫宣站直了身子道:“志鸿呀,你这一句说到唯师的心坎上了,你们一定要牢记你们小师弟所说的话,人不能为了一已私利,而违背自己良心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等报应来时已没有选择的余地,”说完拖着沉重的身体向大厅外走去。
俞加杰拍了拍张志鸿的肩膀道:“小师弟平时都没有看出来,今天你所说得话这么经典,以后呀掌门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张志鸿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刚才所说话经典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潘知林道:“不说则已,一说一鸣惊人实在让人佩服呀!”
张志鸿陪笑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取笑我了,要说口才我那能比得上你们三位师兄,我真是甘拜下风。”
李幸飞道:“好了,你们就少说两句,二师兄你看看大师兄和小师弟,一个已有意中人,一个已是新婚燕尔,只有我们两个还是单身,还整天跟他们掺合在一起,不是很难为情吗?”
潘知林知道此话一下子感到无地自容,难为情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找到自己的意中人,我们现在又没有机会出去,跟女孩子接触的又少,觅得意中人又谈何容易。”
李幸飞道::“话虽如此,我们现在连出去的机会少之甚少,跟女孩子接触的机会简直就等于零,那有向小师弟的运气这么好,一出去就能遇到碧姑娘,现在真叫人羡慕不已,不过机会都是人创造出来的,二师兄这一次真是好机会来了。”
潘知林听到有些懵懂,不知道这机会是说得什么,疑问道:“三师弟你所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天上会掉馅饼。”
俞加杰和张志鸿也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话从何说起。
李幸飞看见他们的神情噗哧一声笑道:“我现在也不用跟你们拐弯抹角了,你们想这一次来参加小师弟和碧姑娘的婚礼那个门派的女子最多?”
潘知林正色道:“这个还用说,当然是峨嵋派了。”
李幸飞笑道:“这个正是我所要说得正点之处,峨嵋派众弟子在峨嵋掌门圣德师太严肃管教之下,没有哪个弟子肯越情感雷池半步,更不可能和任何男子有过情感暧昧关系。”
潘知林默然点了点头,又猛然摇了摇头道:“你刚才说的话不是白说了吗?如此管教之严,怎么能和我们拉上关系,又怎么能和她们独自相处,这不是比登天还难。”
李幸飞道:“二师兄你所讲的话就大错特错,峨嵋派所有的女子都是带发修修行,常伴青灯,在他们心目中时常在想什么时间能找一个值得依靠的男子在身边,那也该多幸福呀,虽然圣德师太管教太严,但也无法控制她们内心所想。”
潘知林疑问道:“三师弟你是怎么知道她们内心所想,莫非你是从她们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