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了一句之后,千云生将这黑色的令牌直接捏在掌心。就见得一道幽幽的绿火从掌心冒了出来,将整个令牌包裹住。
至于千云生用自身的灵力锻炼着这个令牌,看似整个令牌的表面好像毫无变化。
但实际上,其核心却因为千云生另一只手不停歇地加入各种东西,已经变得大不一样起来。
至于千云生一边动手重新改造手上这方令牌,另外一边则淡淡地出声道:“一器道长,刚才你说,整个紫阳宗似乎被拨乱了地势。”
“以至于看着整个灵地的灵力似乎还在有所缓慢的增长,但实际上却杂驳不纯,其真正的主根脉却在不停的消磨?”
“如此风水高人,恐怕不仅是见识之高,还得必须有不亚于大能的修为。才能如此万年来,依旧能掩人耳目。这等修士,恐怕也不应该将这等自噬寿元的手段,用在这小小的紫阳宗吧?”
“唉!”
显然一器道长这会虽然藏在摄魂幡中,却依旧气鼓鼓地道:“这门内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那凌霄宗和玄机门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紫阳宗去上门通风报信?”
千云生闻言露出一丝笑意,暗道果然一提到紫阳宗,一器道长就颇为在乎,用这个方法将他拐来倒是对了。
于是继续淡淡地道:“光阴荏苒,沧海桑田,有些事情最怕的就是时间。如今紫阳宗宗门式微,这情形恐怕已非当年......”
“一器道长,你想不想再恢复紫阳宗当年的荣光啊?”
“这......老夫不过一介残魂,诸天葵花魔典一事也早就跟长在大师说了个明白。其他之事,事隔久远,似乎也并无.......”
显然一器道长也知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对方突然出言给了如此大的好处,他又没有拿得出手的交换价值,因此反倒是令得他踌躇起来。
“哈哈...”
谁知千云生听话听音,立刻笑着摇头道:“一器道长莫要误会什么,其实我对于这紫阳宗为何突然败落,又为何竟然有如此高人不惜拨乱地势.......”
“因此我与道长如今可算是一条线的蚂蚱,帮了道长,也是帮了我自己呢!”
“哦?圣祖难不成是有了什么定计不成?”听了千云生这番许诺,显然一器道长也来了精神。
谁知千云生却摇头道:“从咱们这段时间在紫阳宗内查下来的情况看,此事恐怕极为久远不说,牵连肯定也极深。因此除非咱们目下直接攻破三派,或许才能弄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