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说罢,伏在身边侍女的身上,哀哀痛哭了起来。
那侍女也是眼圈泛红,紧咬牙关,拍着玉氏的脊背轻声安慰。
一时间,那主仆两个都痛哭不停。
只有这景珲小童,看着敖琳,睁大了眼睛问道:“仙子,我能跟您学习道法么?”
立在一旁,听了许久的越忻却是脸色古怪不已。
若是她未记错,这景岚,好像是以前大姐招婿时,那前去闯阵的小白脸?
要说那是个阵痴,她还真相信。
特别是再看景珲,与那小白脸确实有几分相象。
思及景岚,再看这母子俩,越忻不禁觉得与这一家子挺有缘。
她在沉思之际,就听得敖琳说道:“你为何要修道?”
景珲使劲挥了挥小拳头,道:“我要报仇!”
敖琳点头,又问:“那你知道仇人是谁么?”
景珲苦着个小脸,看向玉氏。
见玉氏只顾得哭泣,他挠了挠头,猛地双眼一亮,道:“我知道,这些黑衣人身上有令牌!”
说罢,景珲跑到那些被冻死的蒙面黑衣人身边,伸出小手,正要去扒拉。
敖琳喝道:“慢着!”
玉氏也猛地惊醒,急忙冲了过去,一把拽住景珲,气道:“那是你能摸的吗?你要吓死娘不成?你告诉娘,要找甚么东西,娘来找!”
说罢她就围着其中一具黑衣人转起圈来,却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景珲忙指挥道:“那衣服下面,娘,我看到这些人的衣摆下面有令牌,定有身份信息!”
闻言,敖琳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挺机灵的。
她走上前去,指尖轻点,那黑衣人身上的冰层瞬间就化掉,露出里面的尸体来。
她五指一张,一面金色的令牌立时被她摄入手中。
敖琳随意看了两眼,丢给了玉氏。
玉氏也是金尊玉贵的长大,自然受过各种培养,此时一看,就认出这令牌的来历。
“太子的潜龙卫!这些杀手,是太子派来的!”
玉氏只觉得一阵晕眩,捏着令牌的手青筋暴起,才控制着自个没有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