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魏思华的裤子上,也沾染了少许血迹。
这时,门外响起了丹秋的声音。
“二公子?那侍卫?你们醒了吗?
那侍卫,醒了就出来拿药膏,长乐园那边刚送过来的。”
“等……等等,这就来!”
那遥回头看了眼房门,便赶紧捡起地上的衣裳,丢向魏思华,
还压低声音催促:“二公子,丹秋来了,快把衣裳穿好!
您这个样子容易让人误会,别到时候毁了属下的名声!”
魏思华:“??!!!”
气!
好气!
气得一拳头抡过去,正中那遥的眼睛。
“你冤枉老子的时候,老子有说过你毁老子的名声吗?
现在老子只是想了个法子自证清白而已,你反倒担心老子会毁你名声?
老子告诉你,别以为自己是老子爹最看重的侍卫,老子就不敢揍你!”
“二公子?那侍卫?”
丹秋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你们怎么了?要不要奴婢喊两个小厮过来帮忙?”
“不……不用!”
那遥吓得汗流浃背,朝外头喊道:“已经起来了,二公子在净房方便!”
说罢,又冲魏思华拱手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是我不该冤枉您。
您是我老子,我求求您了,快把衣裳穿起来吧!”
言毕,赶紧卷起自己的铺盖,将铺盖放到空柜子里。
魏思华又没有什么怪癖。
若不是要自证清白,他才不会给别人看屁股蛋。
见那遥已经承认错误,他也没有半刻犹豫,赶紧将衣裳穿好。
还拖着那双又痛又麻又痒的腿去到镜前,给自己梳头发。
那遥将铺盖收拾好再回来,就看到魏思华脊背挺拔,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
其梳头的动作随意却优雅,活脱脱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富贵公子哥儿啊,哪里还有半分刚才那辣眼睛的模样儿?
——算了。
——管他什么样儿!
那遥摇摇头,轻揉着自己眼睛,转身去给丹秋开门。
——这小子可真狠。
——差点没把我眼睛给捶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