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头发花白的老头,下到军营里的糙汉,你都能接受不说,数量上还没什么要求。
一天吃一个跟一天吃一百个,你都行,啧啧啧,我是真佩服你。”
说完,姜姒君又挑挑眉:“对了,我还挺好奇的。
你当军妓伺候军营里的将士时,是几岁来着?发育好了吗?
还有啊,你是伺候了他们多久才入的北国后宫?竟能积攒到这么丰富的经验,让老皇帝如此宠爱你!
啧啧啧,我想,你的花样一定很多吧?真厉害!”
姜姒君说着,还不忘给孟静好竖起大拇指。
随后,不等孟静好发疯,她又双手环抱住自己,不断搓着自己的手臂,冲暖宝道:“不行了暖宝,我被恶心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这脏东西就交给你了,我得回去沐浴更衣,好好洗一洗,毕竟我方才碰到她。”
说罢,又提醒暖宝:“你押送她去地牢时别亲自动手,让门房过来,我怕她身上有脏病,传给你就不好了。”
言毕,转身就进了王府。
一边走还一边感慨:“唉,有些人啊,真不知道在作什么。
好好的孟家小姐不当,非要当卖国贼,主动宽衣解带躺到床上去伺候各种男人,图什么啊。”
“啊!啊!啊!”
姜姒君的话,字字句句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孟静好的心上。
孟静好终于受不了,尖叫出声。
她喜欢别人围着自己转,喜欢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也不觉得伺候男人是一种耻辱。
但姜姒君当着暖宝的面如此说她,还是让她觉得,她矮了暖宝好几截!
“是你!一切都是你!若不是因为你,我孟静好怎会有今日?”
孟静好受不了,当场便发了疯,指着暖宝道:“你们……你们魏家明明五百年都没有女丁了,你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抢走我所有的风头!
是你!是你投胎到魏家,夺走了魏家放在我身上的目光!
是你!是你在你家人面前挑拨离间,让他们觉得你处处比我好,以至于后来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入不得魏家人的眼!
是你!是你放大了我的错误,把蚂蚁腿一样的小错夸张成了大错,让所有人都站在你那边,帮着你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