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魏瑾珉控诉两位长辈时,暖宝用神力激发出自己的一个分身,让分身回了一趟逍遥王府,找逍遥王妃了解了一下情况。
当她得知魏瑾珉遭此劫难竟还有自家老母亲的一份力,以及整个魏家的长辈都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有一个人给魏瑾珉通风报信时,她是真的很难憋得住笑。
“呵呵,哈哈哈……”
暖宝笑得拍桌子,腰都直不起来。
魏瑾珉见状,更委屈了。
“我说好妹妹,我的暖宝姐,你还笑话我?我现在多可怜啊,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你知道吗?我母妃一开始还跟我演戏,一脸慈爱地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她不在我身边,我要如何如何如何。
还跟我说,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咬咬牙,困难总会过去的。
呵……我当时还想,我母妃尚还年轻,身体也不错,她不在我身边能去哪里?我堂堂蜀国的明郡王,又能有什么困难?
现在我知道了,呵呵,我母妃确实不在我身边,她在齐王府享福,我在外头流浪!
而我唯一的困难,就是我拥有了这样的父母!”
说到这,魏瑾珉一脸苦瓜相:“我真是搞不明白,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是母慈子孝的。
怎么就几个时辰的工夫,我就成这样了?我连自己的王府都……不,不止王府,我连城门都进不去!”
“哈哈。”
暖宝越听越觉得好笑,这也太惨了。
“还笑!”
魏瑾珉瞪了暖宝一眼,又突然想起暖宝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于是,立马换上笑脸。
只是那笑脸有点难看,怪吓人的。
“姐,暖宝姐,你救救我,借我一些银子,这一千两我真过不下去。”
反正也回不去了,魏瑾珉只能替往后这一年做打算,将自己想借钱的想法说了出来。
暖宝笑得脸都酸了,连忙捏了捏脸:“怎么过不下去?人家多少家庭,一年才花二十两银子。
你这有一千两呢,其实已经很富足了。”
倒不是暖宝不想借钱给魏瑾珉,钱肯定是要借的,毕竟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魏瑾珉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就算魏家一直控制孩子的零用钱,不让孩子过得太奢侈,可相较普通家庭,却也是别人无法想象的富裕。
至少吃穿用度这一块,是从来不缺的!
所以啊,一千两,魏瑾珉真的活不了一年。
但知道了长辈们要把魏瑾珉丢出去历练的原因后,暖宝又不能插手过多,以免辜负了长辈们的良苦用心。
本来是出去吃苦历练的,结果她把钱借给魏瑾珉了,魏瑾珉真出去享受了。
因此,这钱可以借,但不能借太多。
而且在借钱给魏瑾珉之前,她还要给魏瑾珉算了一笔账。
“你看啊,你手上有一千两银子,一个月能花的钱,差不多是八十两。
咱们不说京都城的人,毕竟你接下来一年也不在京都城生活,就说说其他地方的普通老百姓吧。
每个地方的环境不同,物价也不同,但大多数,一年一个家庭,二十两是绝对够的。
人家一个家庭一年才花二十两啊,你一个人一个月就有八十两,还不够呢?”
说着,暖宝便给魏瑾珉出主意:“这样,你若听我的,那就把你身上的这套衣裳,还有刚刚拿去浆洗的那套衣裳,全部都卖掉。
那两套衣裳的绣花都是用金丝线绣的,老值钱了,哪怕是旧衣裳,卖出去也能值几十两。
一来,给自己身上增添点银子,二来,出门在外要万事小心,穿得太招摇,难免会被贼惦记。
本来你银子就不多,要是再被贼惦记上,你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风啊。
所以啊,卖掉衣裳后,买两身普通面料的成衣,这就够了。”
说罢,暖宝继续道:“卖衣裳的那几十两呢,买一匹普普通通的马。
反正你是去游玩的,又不用赶时间,什么千里马啊,汗血宝马啊,你不用想,普普通通的马就够了。
这样的话,路途中的车费就免了不是?你想去哪里去哪里,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这能行吗?”
魏瑾珉满脸担忧,他都没出过院门。
暖宝则安慰道:“只要你听我的,那就肯定能行!
你想啊,一个月八十两,一天差不多是二两五钱。
你都骑普通的马,穿普通面料的衣裳了,那客栈也住普通一点。
普通客栈的上房,一天五钱顶天了,还包一日三餐和马匹的粮草呢。
如此,你住宿和伙食都解决了,还有二两的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