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暖宝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呃。
确实有些失礼。
——皇叔追得可真紧啊,害得我慌不择路,衣裳都划破了。
——这王府里的灌木也该修一修才是,都长到腰间咯。
——好在衣袍里头还有裤子,否则岂不是毁了我一世英名?
想着自己衣裳都破了,魏瑾贤赶紧把折扇收起。彡彡訁凊
太违和了。
不适合再走翩翩公子的路线。
于是,干脆也不再端着,一屁股就坐到椅子上,将温眉倒的茶一饮而尽。
“这不是想起方才在书房,没来得及跟上官叔打招呼吗?”
上官轩:“!!!”
生怕魏瑾贤说漏嘴的他,匆匆将手中的白子落下,来了个先发制人:“不要紧,方才你不是忙着躲打吗?鸡飞狗跳的,顾不上也属正常。”
说罢,又问了句:“对了,逍遥王呢,他没追过来?”
上官轩是看出来了。
这个二皇子还挺要面子的。
否则,也不会一见到自己和温眉,就开始装模作样。
既如此,那就把他挨打的事情拿出来说一说。
只要对方脸上挂不住,自然就不会再提起书房的事儿。
然而……
上官轩还是不够了解魏瑾贤啊。
魏瑾贤虽然好面子,在意形象,可在暖宝这个人设粉碎机面前,他哪里还有形象可言?
暖宝若不提起他破烂的衣裳,他倒还想装一装。
可这层纸一捅破,行吧,也懒得再费劲儿了。
——子越兄的父母,也不算外人。
于是,懊恼应道:“别提了,跑了好久,才把皇叔给甩掉。
不过上官叔,您就不够意思,光站在一旁看戏,也不知道开口劝一劝。
瞧他给我打的,衣裳都打破了,浑身全是伤,回去后又得养好一阵。”
上官轩:“……”
——这小子,怎么还自揭伤疤?
——这么大个人了,挨打可不光荣啊。
暖宝:“……”
——能再夸张点吗?
——这是当我们眼瞎啊。
——衣裳上的口子这么大,一看就不是打出来的好吗?
——由此可见,我爹爹还是手下留情了。
倒是温眉,没忍住笑出了声:“呵呵,谁劝你皇叔都行,唯独子越他父亲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