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那遥没有设防,被踩得直跳脚:“丹秋你个疯女人,你有病吧!”
“呵呵。”
丹秋冷笑:“疯女人总好过你这条狗!单!身!狗!”
“嘿,你……”
“那侍卫,进来给老子上药。”
那遥还想怼丹秋两句,奈何身后传来了魏思华的声音。
——上药?
——二公子让我进去给他上药?
那遥嘴角一抽,脑海中出现了方才那副辣眼睛的画面。
连忙回了句:“二公子,属下帮您把阿履叫来吧。”
“叫他作甚?”
魏思华摆摆手:“阿履跟老子一样都受了罚,你认为他能比老子好多少?”
“那属下给您叫别的……”
“老子让你来你就来!”
魏思华有点恼了,声音极其冰冷。
那遥顿感头皮发麻,赶紧进屋给魏思华上药。
看着魏思华满身的伤痕,那遥还有点心疼呢。
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抛开身份不说,他也算是长辈了。
心下有了触动,那遥就想再叨唠两句,跟魏思华讲讲大道理。
可谁知,这大道理还没说出口,魏思华就问了句:“怎么样,老子昨晚有没有偷偷摸摸睡地上?”
那遥:“……”
抹药的手一顿,没想到这二公子那么记仇!
魏思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答案,又道:“老子在问你话!”
那遥一个头两个大。
——行。
——这张嘴闭嘴老子老子的,还真是遗传到了王爷的精髓。
“二公子没睡地上,是属下冤枉您了,属下跟您道歉。
还望二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能原谅属下。”
说完,那遥又笑呵呵道:“要不这样?这事儿啊,确实是属下错了。
等二公子身上的伤好了以后,属下去醉仙楼摆一桌,专门给二公子赔罪,您看如何?”
“呵。”
魏思华冷笑了声:“那侍卫啊那侍卫,丹秋说得没错,你是真狗啊。
不仅是没人要的单身狗,还是个会说话会办事儿的狗腿子。
不过……你这么狗腿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