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多年,她当然了解杨荣。
他从来最爱面子,当年最恨被人说自己是靠着妻子发达的。
私下里,她没少借此挑拨,叫杨荣看到余溪风就不痛快。
却不能是这个时候!
被余溪风这么一激,杨荣哪还有脸住进房子里去。
“小余你这话说的,再怎么着他是你爸……”
余溪风点点头:“讲产权占不了便宜,现在来讲感情是么,要我来数数你这些待我有多亲,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吗?”
余溪风笑着,眼神却冷:“我从高中就开始赚生活费了,你俩收入都算不错,所以我申请不到学校的补助,高考的前一周, 我还在给人补习初中英语。”
“中考你怕我压过你的女儿,给我的早餐里放泻药,高考分出来,你还去教育局举报说我作弊,你可真是一个一心为我着想的好后妈。”
“你对我有误会……”许清柔仍不死心。
“停,你的话冲姓杨的说去,他爱信不信,我不是傻子。”
余溪风不再管一脸着急的许清柔,只看杨荣:“姓杨的,你但凡还要一丝脸,这辈子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妈以前不让我骂你,说会折寿,我不打你,但你后生的这对贱种,我见一次削一次。”
余溪风从柜子里取出一台弩箭。
当着杨荣的面上机括,杨荣连退几步,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箭矢迎面扑来,擦着杨荣的耳朵,射中了杨似龙的肩肩膀。
打蛇要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