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给气笑了。
“怎么来的,就怎么滚,你说是我爹你就是?你配吗?”
她关了门,没再搭理这一家子。
她了解这一家人,但凡她开了条口子,这些人就会像是见了血的鬣狗一样扑上来。
没从余溪风这里讹诈到船资,杨荣最终还是打发了开皮划艇的人。
许清柔黑沉着脸从脚脖子取下一条金足链子付了船资。
“这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她红了眼眶。
可惜杨荣正满头官司,这么远过来,他是又累又饿。
根本没有注意到许清柔的委屈与柔弱。
“你有这个不早点拿过来,拖到这时候,害得我丢人。”杨荣语气不耐烦极了。
许清柔低下头去。
杨似珠扯了扯妈妈的衣摆,怨恨地瞪了一眼余溪风紧闭的大门。
怎么会有这么自私,这么狠毒心肠的姐姐。
余溪风的衣裳是完好的,脸色也红润,一头短发利落光洁。
杨似珠甚至闻到了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