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又想龇牙了。
看到余溪风后夹紧了尾巴。
等到狼再一次地平静下来时,章秋喂了它一点食物。
狼吃的更急了。
没吃两口,食物又被收回。
这一次狼学乖觉了,乖乖地蹲在原地,脑袋低下去。
等待下一次投喂。
他的后腿还挂着一个捕兽夹,铁器嵌在肉里,狼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往外渗血。
狼是遵循等级的动物。
今天必须明明白白地告诉它,人,比他的等级要高。
它也许做不到忠诚,但至少要表现出驯服。
如果做不到,它会成为晾肉架其中四条腿。
这头狼耗费了更多的时间,到了晚上,狼还在和他们对峙。
它的眼睛在暗夜里跳动着绿光。
就和熬鹰一样,用食物做饵,一点一点地消磨着它的意志力。
最终,它低下了头,从嗓音里挤出了示弱的呜鸣,发出羔羊一样亲近的,软弱的鸣叫。
章秋用绳结将这只狼吊出了陷阱。
出来的那一瞬间,章秋绷紧了神经。
余溪风上前一步,把刀横在身前,冷冷地盯视着这只狼。
狼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蹭了蹭余溪风的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