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被杀的时候,公子哥正被他的母亲教训。

他的脸上挨了一个巴掌,浮起一个鲜红的五掌印。

沈拱辰依旧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甚至咧嘴笑了笑。

沈母精致的脸上浮起怒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一天天地给我惹事生非,给我安生一些,不然,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障,听到没有。”

沈拱辰无所谓的点点头。

沈母满心疲惫,也无心与他继续纠缠。

他们千里迢迢过来,这一路聚集起这么多人,就是不想到了北方基地,被人压一头。

他们都需要有自己的位置,重新在新的权力场中分一杯羹。

这是一场博弈。

北方与南方在权力分割上的博弈。

他们是后来者,本就失了先机,如今已经走到这里,派过去的先行者一去不复返。

他们原本准备好了与民共苦难的政治形象。

只要有人出来迎接,就眼含热泪地演讲这一路的流离困苦,

再立下宏愿,誓要为所有人建立新家园。

车队的人,各界都有。

如今还能坐在房车里的,放末世前,都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会长是他们推举出来的利益共同体,

在天灾前,身份与北方基地现役执政人平级。

可是北方基地的人没有半分配合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