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裸奔的幸存者都有不少,打个拳算什么?

阿越却是眼放异彩,盯着余溪风打拳,站住脚,一动不动。

她是识货的人,能看出这套拳法的不凡。

陆平宇看到阿越的神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微微抿唇,若有所思地盯着打拳的余溪风。

他正想让阿越给做个介绍,阿越先跑了过去:“姐姐,我不要你的租金,你把这个教我。”

余溪风摇头:“不行。”

蔡老头是一个老派观念很重的人。

拜蔡老头为师,蔡老头才愿意教自己拳法。

一直到临死,才会全无保留。

一举一动,一板一眼。

这老头如果知道自己把拳法随随便便撒了出去,

恐怕能被气活。

余溪风摸了摸下巴:“要不你拜我为师?”

“我要做什么,给您磕一个?这算拜你为师了吗?”阿越语如炮珠。

余溪风也不太确定:“给我养老送终?”

“万一你死的比我迟怎么办?”阿越迟疑道,“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

章秋听不下去了,把余溪风叫了进去。

老太太站起来,要去打阿越的嘴:“赶紧呸两口。”

陆平宇想开口说两句,都没能找到机会。

到了晚上,章秋和余溪风说:“你想教阿越,教就是了,想做交易也可以,都这个时候了,哪还有那乱七八糟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