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愤怒又屈辱。

“爸爸,你就这么忘不了阿越吗?”楚彤眼中是浓郁的憎恨,“她是我姐,有血缘关系的堂姐。”

水杯砸在她的脚边,发出砰地巨响。

楚喻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楚彤吓了一跳,像是被戳破的气球,愤怒一泄而空。

她咬住嘴唇,感到一种压抑的屈辱

楚喻白神色依旧平静:“谁教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爸爸,我错了。”楚彤低下头。

“你已经成年了,如果有下次,就不用住在楚家了。”楚喻白说。

楚彤阴着脸从书房里来。

她从小学过很多东西,即便不喜欢,也不妨碍楚彤学得很好。

一张美丽的脸,还有光洁得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皮肤。

这都是为了往上嫁,

就连刻意维持纤弱的体能和外表也是。

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她都是高雅的。

晚宴上,她挽着的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感到丢人。

天灾之后,这种审美倾向便崩塌了。

执政人自己,便是散打大家。

上行下效,上流的圈子开始推崇个人的武力。

即便是女人,鞭子能如臂指使,或者射击准头好的,也会是加分项。

父亲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阿越那样的,以前是粗鲁无礼,放在礼崩乐坏的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