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能活动的余地才会更大。
余溪风又摸了摸石头。
算了,有得就有失。
方具重都这么说了,余溪风自然不会客气。
她依言挑足了十块石头。
方具重居然也就一直陪着。
城中诸事,百废待兴。
方具重不是应该很忙很忙,忙到脚不沾地才对吗?
包括大石头在内,按照空间的反应,她把控着,六块是真正的翡翠,四块是废料。
她要是真的百发百中,以后再想从赌石场里买石头就很难了。
等余溪风挑完,方具重才开口:“你跟那匹白马对上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她要是不上去,就得在公共场所,表演个大变活人。
不过是形势逼人,不得不上。
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已。
说到底,也是知道自己不会死,才会挡到前面。
余溪风搜肠刮肚:“都是街坊邻居,那是一张张鲜活的面孔,他们的身后也许有亲人和朋友,嗯,想到了传统美德——善良与正义。”
方具重:“……”
余溪风没看懂方具重的表情。
大约是无语吧。
反正她听队长夸的时候,也挺无语的。
方具衙突然说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兽潮的时候,我带着守卫队,在别墅区抓锦鸡,猎狗,狸猫。”
因为毁灭种的外表更加漂亮。
不只是锦鸡,各个品类,在城区,尤其是别墅区,都蔚然成风。
那时兽潮冲击着北方基地,北门岌岌可危。
而他,北方基地的执政人,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带着最精锐的队伍,在清理别墅区。
“抓完鸡,为了保护那些人的安全,我留下了最精锐的一队。”
他当然可以不这么做。
方具重并不是北方基地这片土地的原住民。
他是外来者。
他被推选上来,也恰恰是因为他是外来者。
他没有利益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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