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她看上去也没有多高兴。
没有诚惶诚恐,也没有骄傲,她站在聚光灯下,神色很淡。
方具重想,他当时真应该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短暂的回忆结束,方具重从抽屉里拿出公章,在通缉令上盖下了一片鲜红。
“我要见执政人!我要见方具重!”
外面传来高声的呼喊。
方具重道:“怎么回事?”
“是楚彤小姐。”秘书回报。
“余三都跑了,她竟然不跑?”方具重诧异。
那些守卫,是受了楚彤的指使,去余三家里找帝王绿。
余三和章鱼作为犯罪嫌疑人另说。
归案之后,一个死立执没跑。
楚彤公权私用,势必也要对这件事负责到底。
楚家的那个,可不会拿有用的东西,来保这个女儿。
方具重懒懒地想着。
“我要见执政人!我要见方具重!”
楚彤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
方具重脑子里想法转了一圈:“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想说什么。”
楚彤被铐着手,她跟不上守卫的步伐,踉跄着被拖了进来。
她盈着一双含泪的眸子:“具重。”
方具重没有看她:“你有三十秒的时间。”
楚彤只得放弃了自己组织好的语言,以及与执政人叙旧情的打算。
方具重抬起头来:“你是说,这两个人,治好了一位冰火症的患者。”
楚彤疯狂点头。
“你不是去拿帝王绿的,而是想审出这个药方。”
楚彤:“是。”
方具重的手指敲打在桌面上。
他眼神极冷,楚彤在他的注视下几乎不敢抬头。
“如果你没有派人过去,而是事前将这个消息报给我,我会记你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