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晋摇了摇头,道。
“茅山上下,内门外门,包括茅山周围的那些道观,并无玉麒麟这位道士。”
“不过,贫道观他面相,却好像有几分眼熟,但实在不知,他师出何处啊!”
茅晋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我这张脸,只是,玉麒麟绝对不是茅山派的,而他认识的年轻人当中,也并无这一号人物。
前些年行走天下,寻找机缘,却也并未见过这号人啊!
所以,茅晋看到我之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他怎么想,都想不通。
旁边那些玄门的人,见茅晋确定,玉麒麟根本不是茅山派的,所以,他们就更加确定了刚才南省那些玄门人的说法,这个玉麒麟,就只是个游方道士而已。
游方道士无门无派,至于身上的道袍,可能那道士偏喜欢黄色的而已,与茅山并无关系。
“一位游方道士,还那么年轻,就想解决南河坠龙事件,我看此事,怕只是哗众取宠而已……”
“十有八九如此,早知道,便不来了……”
“那小子,看起来也没多少修为,怕是连气沉丹田,都做不到吧?”
“……”
玄门的人在议论着。
而这边,那位茅山派的茅十八,往师父那边走了几步,他从一开始都没有说话,这会儿,倒是对他师父说。
“师父觉得眼熟,十八也觉得眼熟。”
“师父想一下,他,是不是跟我师伯年轻时候很像?”
这话,直接让茅晋目光一动,看向了茅十八,疑惑。
“你没见过你师伯,你怎么知道?”
茅十八平静的说。
“师父那次下山,与徒儿在沙城喝酒,师父喝多了,一直在跟我说师伯的事情。”
“你说,师伯他对于你来说,是师兄也是师父,他对您的恩情,比天大,您还让我看了,师伯的照片,就在您的钱夹子里。”
茅晋盯着茅十八。
“这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说?”
茅十八微微低头。
“师父不问,不乱讲。”
茅晋苦笑,这弟子天赋不错,就是不知道变通,他再看向走向渡口的我,是越看越觉得,我像年轻时候的师兄。
当然,他的师兄,正是齐玄尘。
茅晋琢磨着,暗自道。
“这小子,该不会是师兄的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