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处长只是蜻蜓点水的跟文芳握了握手,他便摆起了架子。
不过,他还真的有这个资本!
本身他就是省管干部,再加上这省城是什么资源和配置?
一个穷乡僻壤的县委常委,虽然也还不错,可至少目前的这位张处长还不大放在眼中。
要知道!
平时这位张处长接触的,那可都是一些大干部。
像文芳这个级别的干部,他一年不知道见过多少,这见多了自然也就没有感觉了。
“哎呀,张处长,您说笑了。我们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文芳也是客客气气的说道,虽然她明显可以感觉得出来这个人有些摆谱。
可她也没有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作为基层一路斗争上来的干部,她懂得什么叫做低姿态,更懂得自己如何定位自己。
现在的她,就不能把自己在定义成为凌桥县的大佬之一。
她现在唯一的定位,就是一个求人办事的人。
“这几位是……”
张处长只是跟文芳稍稍客气了一下,他便看向了周鹏程所在的方向。
只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周鹏程自然也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