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想好钱该怎么花,真不想看见鸡飞蛋打的局面。再说,釜底之薪不抽走,怎么逼疯李裁法。
“谢谢,我会的。”
冼耀文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呷了一口。
半分钟后,屋里只剩他和柳婉卿两人,柳婉卿迫不及待地坐到他的腿上,双手拽住领口,往两边一撕,啪啪啪,纽扣一颗接着一颗迸射而出。
接着,刺啦,刺啦,衬衣分解成结构图,还他妈不是完整的。
两万美金的实惠,还有共享一个惊天大秘密,无不刺激着柳婉卿的肾上腺素和荷尔蒙,她痴狂了……
冼耀文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
身上穿一件加大码的衬衣,松松垮垮,犹如阿拉伯长袍,下身裹着烂布条,千疮百孔,什么也遮不住,只能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上了楼梯,他把烂布条扯掉,只穿着背心短裤上顶楼。
客厅里,灯亮着,苏丽珍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茶几上有个盘,装着一只炖盅,盅盖的出气孔一缕缕热气往外冒,也带出甲鱼的香味。
不消说,甲鱼枸杞汤,补气补肾,苏丽珍这次醋劲大发了。
杂志一收,苏丽珍朝冼耀文瞥了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先生,上回一身伤,这回衣服都没了,下回人也要留下了吧?”
冼耀文淡定地回道:“路上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八点四十前还在工作,醋就不用吃了,放水洗澡,明天早上再收拾你。”
“不要了,先生身体要紧。”说着,苏丽珍拿下盅盖,从盘里拿起匙羹舀起一匙汤吹了几口冷风,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冼耀文。
还真别说,柳婉卿够疯,冼耀文刚才劲用大发了,再来下半场倒不是扛不住,只不过那就要进入伤身的范畴,日子还长着呢,得细水长流。
有坡,他得下。
走到苏丽珍身边,挨着坐下,先将人抱紧,再张嘴含住匙羹,一口汤顺顺溜溜地流进肚子里。
再舀一匙汤,苏丽珍嗔道:“先生,我是不是很快有四妹了?”
“不用胡思乱想,冼家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我自有我的打算。”再含一口汤,咽下,从茶几上抽了张纸擦了擦嘴,“不喝了,喝多了睡不好觉。”
苏丽珍闻言,放下汤匙,将盅盖盖回,“明天中午热一热,我叫阿敏给先生送去。”
“不用了,明天中午我要接阿敏去公司,饭就在家吃了。”
“哦,我去放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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