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戚龙刀点点头。
说着,冼耀文转头看向后座的戴老板,“戴老板,等任务完成,你到东京街找一间可以控制我家楼下的房子住下。非洲带回来的武器藏好,不要轻易使用,烧饼会重新帮你搞一把狙击步枪。
豆腐、火山、鸡瘟三个,两个住进九龙城寨的西区,我出钱开一家士多店,另外一个在李屋村找间屋住下来。怎么分配,你们自行安排。
没任务的时候,大家都低调过日子,坚持锻炼,给自己找点爱好,上夜校多学点文化,或者学门手艺,为将来退休做打算。刀口饭是青春饭,吃不了一辈子。”
“Copy。”
交代完,冼耀文拎着大包回到自己车里,车子驶入庙街,找到一个售票的摊档,花十元买了两张票,等上一会,转坐一辆福特进入城寨。
今年一月份,发生了一件比较蹊跷的事,城寨里发生火灾,烧毁了2500多间寮屋,约17000人受到影响,火灾过后,城寨里四处是工地,房地产蓬勃发展。
正是因为这场火灾,让冼耀文不用担心王书宁还不出钱,他盖的楼根本不愁卖和租,很有可能会提前还钱,好商量少算一点利息。
也是火灾之后,城寨里光速起了几栋楼,多了一百多间粉档、四五家赌档、六七间马栏,以及一间可以容纳300人的戏院,冼耀文两人坐的福特就是戏院的接驳车,负责将客人送到城寨门口。
冼耀文两人在城寨门口下车,按照司机的指引去戏院晃了一圈,时间还早,五点的第一场表演还没开始,戏院里空空荡荡,并没有观众,只有看场子的人在角落里抽烟打屁。
显了行踪,冼耀文便未在戏院多逗留,出了戏院,拿出一张一元面额的钞票,叠了一只纸鹤,凑到嘴前吹一口仙气,纸鹤瞬间金光闪闪,挥动翅膀入一路人口袋,金融版的仙鹤指路法术发动,指引两人来到一个做蛇羹的摊档。
蛇羹摊档是原来见过的那家,隔壁也是原来光顾过的香肉摊,但位置绝对不是原来的位置。
先点上一份蛇羹,一边吃,一边看隔壁香肉摊的摊主提着一条小黑狗的脖子给客人验货,一等黑狗,大小刚刚合适,客人非常满意,摊主提着狗,拿到一边去宰杀。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杀狗的地方正对着狗笼,关在里头早晚会被吃进肚子的狗子能欣赏一次或是多次同类被宰杀的整个过程。
冼耀文端着碗,转了个身,正对狗笼,观察着每一条狗。一直到摊主将狗剁成小块,他指了指狗笼说道:“第一层右边第一条黄的,第三条黑的,第二层中间那条花的,去买下来。不要绑狗绳,给它们跑的机会,我只想要跟你回来的。”
戚龙雀点点头,走过去同摊主交涉,以香肉煲的价钱买下三条活狗,省了宰杀和烹饪,钱却是不少赚,摊主自然同意,带着戚龙雀来到狗笼前,按照戚龙雀的指示,先放出黄狗,歘,黄狗四肢一沾地,一溜烟跑了。
接着是黑狗,全身黝黑,田园犬当中的五黑犬,长得虎头虎脑,被摊主放在地上,它先是愣在原地,充满畏惧的眼神盯着摊主看了一会,见摊主没发出任何动静,它转头看向戚龙雀,一眼,两眼,三眼,小尾巴一摇,迈着稍显笨拙的步伐来到戚龙雀脚边,低头嗅了嗅鞋子,尾巴摇得更欢快。
绕着戚龙雀走了一圈,驻足,调整一下站位,右腿抬起,滋滋滋,冲戚龙雀的鞋子连尿三下,随后抬起头,嘴巴一咧,期待戚龙雀爱的抱抱。
戚龙雀看着自己的鞋子,一脸嫌弃,抬脚朝着黑狗的腹下伸去。
“别,等下蹭我身上。”冼耀文出声阻止。
戚龙雀无奈,掏出手绢擦拭一下鞋面,让摊主将最后一条花狗放出来。
谁知花狗比黄狗更加敏捷,两只前肢甫一沾地,两只后肢就是一蹬,嗖的一声窜了出去,不到一秒的工夫就没影了。
见此,冼耀文转过身,将蛇羹摊主叫到身前说了一句,摊主应一声,回到案前,将飞过水的鸡放进锅里煮,腾出手,再取一只鸡进行炮制。
冼耀文点了一道菊花水蛇羹,鸡是食材之一。
戚龙雀回来了,黑狗屁颠屁颠地跟着,来到桌前,眼神锐利的它就看见冼耀文夹在筷子上的一条金华火腿肉丝,它跑到冼耀文身前,蹲坐着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冼耀文。
冼耀文将筷子送到它的嘴边,它的双眼紧盯着肉丝,嘴巴却是紧闭,冼耀文往前送,它往后缩,再送,再缩,嘴角的口水已是下垂三四公分,却是不敢张嘴。
冼耀文将肉丝扔在地上,它朝冼耀文看一眼,歘,犹如电闪,肉丝进了它嘴里,瞬间又回到原位蹲着。
冼耀文满意地摸了摸狗头,“不错,有家教,以后你跟着我吃饭,给你取个贴切的名字……小白这个名字不错,同意就汪一声,不同意喵两声。”
“汪。”
“好,你以后就叫小白,不许嫌弃啊,这个名字可是在你自己的见证下,本着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而取,符合组织程序,满意度百分百。”冼耀文捏着小白的脖子,往上一提,目光在两只后肢中间一扫,“啧,母的啊,麻烦,还得帮你找个高富帅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