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不起眼的办公小楼。

门口，挂着某某造纸厂的招牌。

但实际上，这里却是国家安全有关部门的一个办事处。

此时，楼内一间审讯室里，一个女人浑身是伤，满脸是血的锁在一个大字刑具上。

女人名叫王巧玲，原本是xx院校的一名助教，而此时却成了狼狈不堪的阶下囚。

并且，整个人无比虚弱，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样子。

这时，一个手上沾着血的年轻女人，手上拿着一张沾着血的招供书，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走廊尽头的楼梯间里，徐武抽着烟，静静等待着。

从满地的烟头看来，他像是已经在这等了很久的样子。

见到年轻女人走来，徐武立马把手里的烟丢到地上，笑着迎上去。

“柳处长，有结果了吗？”

女人名叫柳明月，是国安情报部门里，最年轻的处长。

柳明月那张沾血的纸，递给他：“之前的几个间谍价值不大，知道的东西不多。后头送来的那个叫王巧玲的女人，属于境外间谍组织骨干，知道的多。”

“她接受过一定的反俘虏训练，嘴比较硬，所以稍微费了点工夫。”

“你们可以先按照名单上去抓人，下午我会再审一遍，看看能不能再问出点什么别的来？”

看着这张几乎快要被血给染透了的纸，徐武很想说一句。

估计，对方已经把该知道的，和不该说的，全都交代了。

这再来一遍，怕是得死在审讯室里。

当然，间谍是不受国家法律保护的。

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人权和尊重可言。

死就死了，没有人会在乎。

对于任何一个主权国家而言，企图破坏国家安全这件事，都绝对无法容忍的。

早些年抗战，咱们就是吃尽了汉奸的苦，所以仗才会打的那么艰难。

现如今，国家繁荣昌盛，居然还有人当走狗。

那后果和下场，必定是人人得而诛之！

“行，麻烦了。”

徐武拿着东西，刚要走，就被柳明月叫住。

“怎么了？”

“徐部长，下回，能不能不要在我这抽烟？”

柳明月冷着脸，虽然只是个处长，但完全没给这个上级一丁点面子。

徐武看着楼梯间满地的烟头，尴尬的赔笑，嘴里说着下次一定不会了。

然后，连忙让下属把这里收拾干净，随后才快步离开。

临走时，下属把口袋里的烟头，全部丢进旁边垃圾桶，心有不满的说。

“领导，柳明月明明只是一个小处长，您为什么对她那么客气？这弄得，一点儿上下级观念都没有了，搞得好像她才是咱们领导一样？”

“哎，话不能这么说。”

徐武摆摆手，坐上车：“如果你能有她那么过硬的审讯技术，也能像她一样，在单位里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