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钱,没钱啊!”老婆婆被按住,双臂疼痛难忍,声音嘶哑。
“好,没钱就没钱的办法。”那官差忽然狞笑起来。
目光看向小女孩,“你这孙女也算是美人胚子,卖到青楼去,从打杂做起,调教两年,也就能接客了。”
闻言,老婆婆顿时挣扎起来,“你这畜生,我跟你拼了!”
慌乱间,官差脸不慎被抓伤,顿时大怒。
另一个官差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老子弄死你!”说着,那官差左右看了看,顺手抄起一旁的地砖。
恶狠狠拍下。
眼看老婆婆即将命丧。
就在这时,一根飞针爆射而来。
“钉”的一声,正巧打在那地砖之上。
顿时,地砖四分五裂。
那官差吓了一跳,手不由一松。
趁此时机,老婆婆挣脱开来,一把抱住自己的孙女,呜呜哭了起来。
两个官差经此变故,都是大惊,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就见,一额头缠黑布的青年走近。
“你是什么人?官府办事,识相的趁早滚蛋。”
陈术冷哼一声,“将死之人,还敢聒噪。”
话音刚落,两根飞针无声无息飞出。
两个官差还未反应过来,额头血花乍现,倒地身亡。
“多……多谢恩公。”
良久,老婆婆颤抖着声音道。
“小梨儿,还不快给恩公磕头。”老婆婆说着,拉过自己孙女。
“多谢恩公。”名叫小梨儿的女孩连忙跪下,声音稚嫩的磕了个头。
“无妨,举手之劳。”陈术道。
这时,孙长老带着一众手下走进院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术问道。
孙长老哼了一声,“苏州知府下令,各地百姓需在入冬前缴纳剿贼税饷,各地知县督办,不得有误。”
“剿贼饷?在京城怎么没听说?”陈术顿时疑惑。
“估计是苏州知府那狗官私自巧立的名目,银子收上来也未必会上交。”
“难道他不怕被人捅出去?”
“捅出去?”孙长老愈发不爽,“层层分润,大到巡抚,小到收钱的差役,官字两张口,上面的口吃饱了,下面的口也吃饱了,谁会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