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刚亮，小十九便猛地惊醒过来。

他坐起身，紧张地看向四周，直到看到昨夜那位仙师仍在原地打坐，才松了口气。

他坐在原地迷糊了好一会儿，仿佛脑袋被塞满了棉花。

过了许久，小十九终于清醒过来。

而此时，陈术也正好睁开了眼睛。

"走吧。"

陈术轻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

小十九见状，赶忙一骨碌爬起来，快步跟上陈术的脚步。

两人走出房门，小十九好奇地盯着与他们并肩而行的白鹿，眼中满是新奇和惊喜。

陈术没有理会小十九。

走到门外后，他一手提起白鹿，一手提起小十九，然后脚下两点烽火金沙骤然亮起。

随着两声尖锐的呼啸声响起，陈术带着一人一鹿冲天而起，速度极快。

小十九从未经历过如此惊险刺激的场面，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双手紧紧抓住陈术的衣角，身体瑟瑟发抖。

……

因为出来时较为悠闲，所以并未全速前进。

因此并没有走得太远。

当陈术再次回到无垢之时，无垢脉主正在讲解道法。

陈术悄然上山，带着小十九在旁边静静等候。

无垢脉主所讲的道法简明扼要、实用性强，但对于凡人来说仍然显得深奥难懂。

而且看小十九酣睡的样子，似乎还有点催眠的效果。

反倒是一旁的小白鹿，乖巧地坐下，听得十分认真。

不知道过了多久，弟子们纷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无垢脉主也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陈术提起小十九，快步向前走去。

至于白鹿，则乖乖地跟在后面。

无垢脉主并没有看陈术，而是先看向小十九，看到他一脸迷糊刚刚醒来的样子，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恐是先天窍穴全开。”

无垢脉主颇为意外，伸出手，轻轻放在小十九的额头上。

微闭双眼，静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