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门之外，七位古神境依旧还在等待。

他们之前竭尽全力，发动恐怖攻击，但别说摧毁铜门，哪怕是在上面留下印记，都不可能。

这铜门也不知是何等材质，居然能承受古神境的联手攻击，而丝毫无恙。

“怕是没希望了。”大地古神摇头。

赤焰古神也道：“连此门都无法破开，其内便是真的有至宝，也与我等无缘，暂且离去吧。”

“不行！”

九剑古神却是充满了不甘，他低沉道：“入口就在眼前，越是破不开，越证明其内的宝物越强，我人族若是能够获得，足以在族界山那里震杀无尽妖魔！”

“呵呵，你可真是深明大义啊！”

空灵古神不屑一笑：“族界山那里的确是妖魔云涌，看似要大军压境，态势对我人族非常不利，但你想要破开这铜门，真的是为了族界山，为了人族？怕是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些鬼话吧！”

九剑古神脸色一沉，却没有反驳。

“知道为何过了这么长时间，你的境界都没有丝毫动摇么？”

赤焰古神也叹道：“九剑，你的道，是剑道，而剑道又分为许多，其中‘无心’才是真正的大道，你若想要做到‘无心’，就必须心无旁骛，不多余插手其他的事情，而此刻的你，却是被凡尘所蒙蔽，遮住了眼眸，你……走错了路啊！”

九剑古神沉默。

他知道，赤焰古神意有所指。

但说起来简单，想要做到，又何其艰难？

真那么容易，也不会只有圣域才有圣人存在了，这整个银河星系，恐怕都是圣人遍地走。

“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对圣道的追求，不再那般强烈，甚至我能感受到，我此生，恐怕都无法再凭借己身，接触到圣道。”九剑古神开口。

圣人之道，便是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