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和宋明珠等人，都是撇了撇嘴。

要真要你说的那么简单，之前岂能那般狰狞？

不过苏寒不愿意说，他们也没有再多问。

……

将血瑰战队的人都打发走了之后，苏寒这才推开房间门。

那道佝偻消瘦的身影，依旧还在其中。

从苏寒进来开始，他就死死的盯着苏寒。

“坐吧。”

苏寒盘膝坐下，自重生之后，整个人从未有过的放松。

婉儿亲自送来了一些菜肴和美酒，香气扑鼻。

“还站着干嘛？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苏寒手掌拂过面庞。

那一瞬间，他的长相，竟变化了两次。

第一次，是重生之后的样子。

第二次……是曾经的样子。

真正的样子！

“屠神阁覆灭之后，我的画像也早已经被星空联盟阻止宣传，现在能变幻出来的人，应该不多了吧？”苏寒玩笑般的道。

砰！

耀阳剑神一屁股坐下，然后猛的冲过来，揪住苏寒衣领。

那用力的样子，差点连酒菜都打翻。

然而，他的双手攥的发红，浑身的紧张和戒备也都消失，但干涩的嘴唇颤抖，就是没有说出任何话语。

“都过去了……”

苏寒深吸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耀阳剑神的双手：“都过去了。”

“啊……啊……啊！！！”

耀阳剑神双眸血红，发出一声大吼。

苏寒神色动容。

他知道，这一声大吼，是耀阳剑神在发泄。

发泄这些年来，他所经历的一切悲屈！

“是我，对不起你们。”苏寒道。

耀阳剑神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酒壶，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