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丘望盛你别说了,我身上凉飕飕的!”
三人先回到了灵堂,原本被绑在树干上的蒋义已经不见了,宁秋水来到了那棵树下,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绳子,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好平滑的创口……这种创口,刀弄不出来吧?”
丘望盛眼力劲儿比较尖锐,一眼就发现了不正常。
宁秋水远远地望了一眼灵堂说道:
“确实,一般的刀无法对粗粝坚韧的麻绳如此干净利落地斩断。”
“村子里都是务农的,刀的锋利程度有限。”
“这绳子……估计是鬼弄断的。”
他对着二人使了一个眼神,小心地朝着灵堂走去,缓缓推开门,蒋义已经不在这里了,地面上的东西也没有被清理,望着地面上那个被蒋义踢碎的魂罐,宁秋水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道:
“难道是因为罐子被踢碎了,里面的恶灵生气,这才附身扁桃?”
沈强还是有些不理解:
“为什么是她?”
宁秋水:
“这很难讲……可能是因为当时你们身上的鬼器比扁桃的厉害,也可能扁桃身上的『恶』更多。”
“但扁桃已经死了,我们这扇血门也即将结束,现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他巡视了一下,屋子里的白烟还在往外飘,但稍微远一些他们就看不见了,宁秋水想到了阳佘所说,料想远处那些无形无色的烟该是只有厉鬼才能看得见。
阳佘被招待所困在了三楼出不来,所以宁秋水也放弃了循着烟去寻找那些恶灵究竟去往何处,而是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门。
“沈强,带我去看看之前你们找到那个小锤子的地方。”
沈强点头,他还记得路,直接带着宁秋水二人朝着之前沟渠的位置走去,村子里的沟渠还算比较长,直通那座村民们种地耕作的山上,几人在沟渠里面寻找一翻,忽然丘望盛惊呼了一声:
“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