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慈,看来你并不是诚心来找我道歉的。”
“你满嘴谎言,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动机……”
他还没有说完,便被项慈解释打断:
“听我说,那只是……善意的谎言。”
“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我来为了白天的事情跟你道歉,然后咱们可以握手言和,接下来,我们可以趁着这个安全时间相互交流一下彼此知道的信息和线索……不是吗?”
宁秋水眯着眼:
“等等……你刚才说『安全时间』?”
“你是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会被杀人魔盯上么?”
“你怎么知道的?”
项慈与宁秋水对视片刻,从僵硬的脸上勉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可以告诉你,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就是过来和你们交换线索的。”
“但你就打算让我这么站在外面说吗?”
宁秋水沉默了片刻,微微让开了半个身位,项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旺盛,像是某种隐晦的阴谋终于得逞,可就在他准备半只脚踏入房间的时候,宁秋水却猛地关上了房门。
砰!
项慈整个人被关在了外面,僵滞中带着尴尬,他用极阴翳的眸子凝视着面前的门,依稀听到淡漠的四个字艰难从门缝中挤出,凌辱着他:
“不说算了。”
门外,项慈的五官越来越扭曲,似哭似笑,胸中凝聚的怒气几乎要爆炸,他双拳紧攥,瞳孔泛着腥红之光。
可在门外站着许久,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门内,背靠着门的宁秋水身上已经渗出了汗水,适才那样的凝视犹如实质,穿过房门,直抵他的心口,虽然他的精神能够耐得住高压,可身体难免会有反应。
“他走了。”
宁秋水对着死寂的房间内说道。
坐在沙发上的三人同样绷紧了神经,尤其是胆子一直都极小的江玉芝,整个人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没事,他进不来,而且……也不能随便对我们出手。”
宁秋水安慰着房间里的人,江玉芝声音带着哭腔:
“可,可他迟早会把我们全部杀掉的吧?”
“我们全都被困死了,根本,根本没法逃走……”
“你干嘛非得在这个时间去惹他……”
鲁丰林脸色也难看得很,但观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