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真是他。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几位牧主，在面对那萧氏背后的老尊者，竟然恭敬程度远超当初面对堂前燕。

他们对堂前燕可是没有多少敬重的。

眼下，却对这位老尊者如此……

甚至，听他们此刻所开口的话语，竟跟寻常修玄士见到五大牧主一般。

“将死的老头，如何当得起诸位的拜谒？”

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出现。

紧接着，那涌现出来无穷无尽的无根之气，竟也汇聚到了天空当中。

此刻的天空当中，一半是黑暗，一半是无根之气浓郁到了极致的灰色！

这恰好对应了一边的太史光明靠山，万年吉壤的隐帅，一边的萧氏靠山，那位生出灵智的无根之气，士族的老尊者！

至于西北牧，再看见这位老尊者出现后，脸色仍然如常，还是冷峻的依旧。

似乎他早就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