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白天还跟我一起出任务,一起吃了晚饭,结果就在晚上回家后,就再也没出过那个屋子。”
李达听后眼睛瞪得老大道。
“师父你是说!”
“嗯,那个人是你师兄。”
老闫说完后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想要像你师兄一样么?”
李达沉默了,内心虽然还有些不服气,可他也知道,自己师父说的是对的。
眼看他还是有些不服气,老闫则继续道。
“在他还被人称呼为撑花童子的时候,有个小道统得罪了他。”
“再然后,那个道统也消失了,从上到下,连道观里面的狗都消失了,这下你明白了么?”
李达瞠目结舌道:“师,师傅,就这上头还不管么?”
“为什么要管?他灭的那个小道童用婴儿炼丹,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人无辜!”
“他虽然行事乖张,但是这些年来,死在他手中的人,还真就没有一个算得上是无辜。”
李达听后却是不服道:“我师兄呢?”
老闫听后沉默几秒后,叹息一声道。
“也包括他。”
李达还欲说什么,就看见贺建国哼着歌走了回来,看到他们两人还在门口,贺建国笑道。
“这是准备晚上留下来吃饭啊?”
李达狠狠瞪了他一眼后道:“师父,我们走!”
贺建国等着师徒二人都走后,才哼了一声,回到四合院。
结果一转头,就瞧见四合院正中心放着一副黑色棺材!
而此刻的贺安左手握着一把匕首,轻轻割开手心,点点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滴入棺中。
贺建国的脸都白了,嘭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一脸担心道。
“我的小祖宗,那俩人还没走远呢!”
“这种事情回屋子弄也好啊,这就在院子中?”
贺安没空搭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棺材中。
棺中安静的躺着一具男尸,上半身赤着,充斥着一条条蜈蚣一样的缝合伤口,看上去就仿佛一只被撕碎后又缝合在一起的洋娃娃。
而他的嘴上,则戴着铜钱面罩。
此刻贺安的鲜血,点点滴落在那铜钱面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