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能看出来?

常伯:“严重的肝气郁结,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不能看开一点啊!”

顾明月神色一凛。

看开?

她也想看开。

可是上辈子的那些经历,那些惨痛的教训,还有惨死的经历,怎么可能一下就能看得开?

她现在没有直接发疯复仇,就算不错了!

常伯:“哎,你这样可不行啊!长期以往下去,对你的身体肯定是不好的!”

沈宴也看向了顾明月。

他对以前的顾明月不太了解。

但很快就想到先前姜文姗对她那种态度,难道是以前在姜家受了不少委屈?多大的委屈才能让她肝气郁结到常伯都说严重的程度?

沈宴心里一揪:“这个能吃药调理好吗?”

常伯:“调理是可以调理,但那句老话说得好,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些事情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想开,走出来了。”

“我知道。”

顾明月垂着眼睑。

常伯继续号脉:“你自己清楚就好,至于你这个月事嘛,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寒?”

顾明月:“受寒没有。”

“没有?不应该啊!”

常伯摸了摸下巴的胡子。

顾明月:“我想起来,小时候有一回,不小心落过一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