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冷笑：“你也没给过我们活路啊。”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有一次对他们心慈手软过吗。

他狰狞着脸冲了过来，“孽种，你去死……吧！”

他的刀停留在半空，他往后看了一眼，发现一把长刀已经刺穿了他的肚子。

张雅脸上抽搐似的笑着，“呵呵，呵呵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好好活下去！”

她妈死了，这个老畜生是一定会来找她报仇的，只有他死了，她才能安全。

“噗！”

张雅又给了他一刀，赵雷跌坐在地上，“你们，就从来没有……把我……当做……”

张雅兴奋的抽回刀回他：“你也配。”

她笑着，“哈哈哈，你们这些烂人都死了，我也就解脱了。”

她往后再也不用和他们扯上关系，没有人会因为他们而骂她，嘲讽她了。

她看向九歌：“贱人，你把我人生都毁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过成这样，你凭什么可以有光明的未来我却不可以，你应该去死啊。”

“你知道吗，精神病人杀人是不用犯法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精神病，我杀了你也不会得到任何惩罚。”

说完她又变成那副痴痴傻傻的模样，举着刀就要冲过来。

九歌不屑一顾，这傻叉演了那么大一圈就是为了杀她？！还真是有病。

她对快要咽气的赵雷道：“你知道吗，张伟知道你不是他的父亲，却不知道他也不是张楷的儿子。”

“而这个人，我告诉过她，她父亲不是你，也不是张楷，我以为她会选择告诉你真相，但是她没有，在医院的时候，她还是选择让你去做那个冤大头，让你去为了张伟卖肾。”

赵雷吐出一口血，想到当初张雅的表情都不太对劲，原来她当时就知道真相了，但她依旧选择坑他，这些人都该死啊。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割断了张雅的脚脖子，张雅直接倒在他面前，他举起了屠刀。

一刀又一刀下去，鲜血染红了大地，张雅大口大口吐着鲜血，再也没了呼吸。

赵雷倒在地上，望向九歌，再极致的悔恨也换不回来曾经了，他这一生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他爱的，他不爱的，什么都没有留住。

活着作孽，死了也一身孽债，他这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

赵雷死了，九歌利用他的尸体拿了二十万奖金。

方如云看着那笔奖金，感叹道：“他终于有了一点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