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堂第一次参加吧,还有刘慈也是。”
“这次,甲堂和周洪都有压力了”许志多和李鑫共同感叹道。
“这个刘慈,怎么这么厉害”被议论的周洪捧着《诗经》在上着茅厕,眼里流露出些许着急。
实在是刘慈追得太紧了。
刚开始,他还能趾高气扬的看着刘慈疲于应付讲师们的抽查。
那个时候他内心还嘀咕着讲师们是不是看走眼了。
一个月后,他就感受到了被追赶的压力。
现在他是完全像是匹被驯化的马被刘慈这匹野马驱赶着往前跑,累人的很。
“就看这次统考了,一战定乾坤,是生是死,就看它了”目光坚定,暗暗发誓的周洪此刻捏紧了拳头,对这次统考他势在必得。
“兄弟们,咱们这次寒窗苦读七八年,可别被一个九岁的孩子踢下马”甲堂的一个马脸学子高声呼喊道。
“就是,这次统考,我们必须扞卫在甲堂的位置”其中一个学子大声附和道。
“此次统考,学子们情绪高涨啊,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个场面了。”
寇讲师在阁楼上看着广场上神采飞扬的学子们,不禁感叹道。
“很多年了吧,想起我们在府学的时候,也有个天才,相对刘慈也不遑多让了,你们可记得当时的府学是怎么样的”陈讲师也唏嘘道。
“谁能不记得,那个人我至今都不能忘”钱讲师听到后,冷哼说道。
他无法忘记被那个人踩着脸下的感觉,如果说肉体受尽了侮辱,他更不能接受自己的平庸。
那种萤火虫与曜月般的差距,更让人绝望。
“你还是过不去那个坎,多少年了,他在那个高度,早已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陈讲师起身拍了拍钱讲师的肩膀,轻声细语安慰道。
陈讲师三人是青罗府学同一批学子,因脾性相投,成为了故交好友。
可惜,要想考取文士,实在是难如登天。
他们多次不中后,也就心灰意冷,一起商量着来到了神照县做起了讲师。
“哼,我知道,但我相信刘慈绝不比他差,甚至更好,我有这个信心,这次题目,我打算加大难度”钱讲师冷厉着双眼,突然说道。
“好,依你所言”陈讲师和寇讲师都没有意见。
统考之日。
甲乙丙丁堂坐镇以待,每个学子严肃且认真。
接过助教们发放的试题,众人打开一看:“这这。。这。。超出我们的能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