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糖似乎想到什么。

脸色又暗淡下来：“还不知道，不过......在我离开方家之前，我永远是你的女儿。”

语毕。

方糖转身离开，也没有多逗留。

对刘春兰说，方糖能有这种态度，她已经挺高兴了。

回头看着方永志，刘春兰哭得更难看：“方永志，我女儿要是弄丢了，我和你没完。”

方永志重重的叹气。

“如果她生母对她好，我也没话说。”

方糖离开方家后，径直去找姜山。

姜山很客气，很快把佰草铺和方糖交接好。

方糖把佰草铺的一部分股份，分给了刘春兰，然后自己重新拟定了经营协议。

另外一边。

方家。

最近两个月来，方家遭到前所未有的商业冲击。

陈天选的陨落，带着方南山也一起陨落。

方家的不少投资，之前都是冲着方南山这个大将军来的。

方南山一倒下，方家如同一盘散沙。

短短两个月，资金已经完全运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