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百户冷静的向楼船岗哨再次打出有敌袭的旗语,然后用旗指水面上的那些空竹管。
吴煦抽出腰间的刑折伏邪鞭,猛地抽向身侧水面,鞭身上提时,便从水下卷出一名灰衣水军,甩到了小船甲板上。
“啊!”
被吴煦甩上船的敌方水兵惨叫声刚起,就被箫铛一刀砍断了脖颈。
“外面怎么了?”林知皇听到动静,刚要出舱看情况,迎面就见随边弘进来,沉声问。
“敌方水军摸黑从水下过来了。”
符骁道:“齐氏有专门训练水军,水军素质都很高,有的能在水下闭息七十息。”
林知皇挑眉:“竟然不用船,直接让水兵游过来?”
这样游过来,水兵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上了她的船,又如何能是他们船上水兵的对手?
随边弘道:“敌方想的应该是用箭舟吸引我方的注意力,然后手下水兵已经快靠近我方楼船,潜在水下已经休息好后,再故意让那两艘箭船行到我们可以炮击的范围内,让我方炮击........”
“火炮攻击的动静不小,水面也会炸起很高的浪花,敌方早先游到我们附近的水军,可趁此混乱掩饰他们船底凿船的动静上船。”
林知皇听了随边弘的猜测后,想了想道:“应是如此了,行策倒是大胆。”
随边弘道:“主公放心,江大将军方才已经命一队潜水好手,下水去杀敌了。”
林知皇颔首:“若非覆润恰好要秘密过河去前方战地,我军恐怕短时间内,还真发现不了敌方有不少水军竟然潜水过来了。”
“覆润果然乃本王的福星。”
符骁转眸看了林知皇一眼。
林知皇正高兴着,这会倒也没注意到符骁的眼神,好心情地走回原位坐下,顺势将符骁的肩当做椅背靠。
坐下来后,林知皇便沉眸思索起来。
随边弘这会却已经在思索符骁刚才所说,抚着精致的唇角道:“如此说来,齐军也早先在这里布置了水军埋伏,只是还未明着上场罢了。”
而在他们的水军来后,齐军只用了小舟来炸船,不是因为此处没有水军,而是因为齐冠首深知我方水军战船精良,所以不愿正面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