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桃夭刚站起来,傅砚辞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臂微微用力,桃夭就不由自主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我都记着呢。”
话说一半,傅砚辞又不说了,他一手紧箍着桃夭的腰身,另一手慢条斯理地撩起她脸颊边的一丝碎发,细心地整理好后,帮她别到耳后。
慢悠悠的动作,可把桃夭给急坏了,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记得什么呀?”
干的坏事太多了,究竟记得哪些啊?!
傅砚辞嘴角微微勾起:“全都记得。”
“比如活不起?”
“比如......”
更比如昨晚,傅砚辞垂眸掩饰了下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
耳边一桩桩黑历史飘过,桃夭忍不住在心里捏紧了小拳拳,真是服了,怎么记性这么好啊,好几个月的事,全都记得。
听得桃夭是面红耳赤,最后她实在按捺不住了,冲动地伸手捂住了面前那张叭叭叭的嘴。
捂嘴的时候没过脑子,等到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时候,感受着手心里温热的呼吸,桃夭又不自在地松开了手。
看着怀里的粉红桃子,傅砚辞眼神闪了闪,状似疑惑:“脸颊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与之配合的是他凑到桃夭额边的手,好似真的准备探一探温度。
这就太假了,桃夭气鼓鼓地直接拍开了傅砚辞的手,“还装呢?!”
“好啊,既然小公主都这么吩咐了,那我就不装了。”
突然间,仿佛是卸下了某种伪装,傅砚辞的嗓音比刚刚低沉了不少,尾音好似蕴含着危险的气息,话音落下的瞬间,更是有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桃夭倏地双眸微睁,愣在了当场。
一直以来,虽然桃夭的直觉都在隐隐提示,傅砚辞很危险,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过程中,面对桃夭,他又确实非常体贴绅士,从不逾矩。
除了在桃夭刚醒的时候失态了一会,其他时候,不管桃夭怎么闹,他都能全盘接受,记吃不记打的桃夭很容易就被表面现象所迷惑。
“这几天,又穿童装,又穿校服,真是辛苦我的小公主了。”
傅砚辞沉声在桃夭耳边数着这几天她干的坏事。
桃夭眼神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