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沙哑着嗓子说,你带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欧阳薇让我弄的哭笑不得:“你是白痴吧?你懂不懂一点女性生理学啊?”

我情不自禁地咬了几小口,给小姑娘咬疼了,当场发怒,撕着我头发就是一顿小粉拳,给我揍的迷迷瞪瞪,一时找不到北了。

回味着嘴里的甜滑香气,我想起一句广告词,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仑苏。

于是我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敢再胡闹了。

这里毕竟是人间的至胸,不对,至凶之地,还是小心点的好,虽说有喊婆在外边值班,我们也不用担心什么,但动静太大,让喊婆听到了也不好。

欧阳薇双手背后,系好扣子,捏着我的脸道:“你平日欺负欺负姜妹妹,也倒罢了,你再敢这样欺负我,你信不信,我勾勾手指,就能让你在外边跳一晚上皮筋?”

我后背顿时吓出一层寒毛,连忙说:“那可不行,我跳皮筋跳的老好了,给楼上的女厉鬼看到了,要下来找我唠嗑,到时候你可该吃醋了。”

欧阳薇气的小脸胀红,脚在被窝里使劲踢我:

“你一提起这个,我就想起304的罗姑娘了。”她揪着我耳朵,无可奈何地质问道:

“李三坡,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走到哪,都能沾花引蝶呢?”